第(2/3)页 常宇已经醉了,醉的不省人事,吐了一地。 朱高煦还在喝,所以没人敢把常宇抬出去。 “酒量不好,不过倒是老实人,回头本王给陛下说说。” 边上伺候的小厮松了一口气:常宇舍命陪君子,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。 …… “败了,一败涂地!” 姜旭泽沮丧的举杯干了,然后红着眼睛说道:“那些人现在如丧家之犬,正等着方醒的处置,可方醒居然不动手,这人……他这是在威慑,让人在等待中发狂啊!” 十七先生的左脸高高肿起,右脸稍微好些,可看着也是猪头般的好笑。 他已经有些醉意了,伏在桌子上嘿嘿的笑着。 “出城了吗?核算的文书出城了吗?” 姜旭泽摇摇头,苦笑道:“本官当初也是发疯了才跟着你们一起,如今消息全被遮拦,形同傀儡。” …… 黑夜中,一骑在城中奔驰着。 马蹄声在安静的夜里传出老远。 “谁?止步!” “兴和伯家丁!” 夜禁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形同虚设,特别是在济南这等地方,不少人就视之为无物。 验了腰牌之后,看着辛老七远去,有人嘀咕道:“刚才有一队骑兵出城,往京城方向去了,那些守门的根本没敢问,现在又来一个,今晚怕是要出事啊!” “刚才那人好像是兴和伯身边最得用的辛老七,他一人出来,这是要干什么?” 一阵风吹过,马蹄声陡然停止。 “那边……姜大人不是在那里宴客吗?” …… 灯光闪烁,酒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,竟让人觉得有些腐臭的味道。 “你后悔了?” 十七先生觉得喝酒后,两边脸上的疼痛少了许多,甚至都感觉不到了。 酒是个好东西,特别是喝到飘飘欲仙的时候,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。 姜旭泽摇摇头,说道:“本官要的是名声,明白吗?本官已经和常宇闹翻了,若是没有名声,哪日你就会在流放的那一串人中找到本官一家,所以……你若是失败,本官会先把你……” “嘭!” 这家酒楼已经关门了,不接待别的客人。所以这声巨响才格外的刺耳。 “谁?” 楼下有人喝问道。 “啊……” 连鞘长刀打在脸上的滋味太难受了,半边牙齿都保不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