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钱馨坐在铺着深红花纹的高档床位巾的床沿,望着这男人贪婪地抚摸着她脚腕的丑样,心里激起一阵嫌恶和愤恨。 她用另一只脚点向他的额头,一直保养很不错的腿,如同精心打磨的工艺品,白皙而富光泽。 她继续用力使他抬起头,现在的自己是浑身散放着魅惑的艺术品,精心选择的深蓝内衣裤,衬托着线条和肌肤的质感。 从他眼中撩拨出的欲之火,甚至忘了擦干嘴角的涎水,他想要站起来。 她温柔地拒绝了进一步动作,俯过身,抓住他的头发,他眼瞳里的那个人体和他内心的火焰与迷离开始交织燃烧着,他开始气喘,青筋直跳。 但她还是坚持,让这个男人回答出批复她丈夫升迁报告的具体时间,不然她就穿衣服离开。 接着她把一支录音笔拿出来,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不过他忙不迭地答应了,事后他说,根本不怕什么录音笔,是怕欲之火吞噬掉自己。 终于丈夫还是得到晋升。 她觉得自己总算解脱了,但对方竟拿出了床照,要求保持这种关系。但她根本不想再继续,并且赌他不敢捅破,于是和他彻底了断关系。 钱馨,是依兰一家小学的教师,本来拥有着平淡而幸福的小家,丈夫则是国营单位的中层。她姓钱也喜欢存钱,快到三十的年龄,对钱的渴望竟日益浓厚,虽然也深爱着丈夫,但越来越遏制不住对钱的渴望,她不断用各种暗示,有时会用无性的冷暴力促使丈夫去搞钱。 但还是不够用,她还想过让丈夫的职位再升高一层,以便获得更多利益。 有次聚会,她认识了丈夫的领导,想巴结他,输送些物质利益,但对方却不为所动。有一天,他对她说,“要是你就可以。”她当然很排斥,并不愿意这样做,但他竟然威胁要把她丈夫下放到基层。 她徘徊过,最终妥协。但她坚持不让对方吻自己,钱馨觉得那是通往灵魂的地方。 回来后,她一夜没睡,心怀愧疚。但对方并没有兑现承诺的表现,反而坚持让她继续这段不轨孽情。她很愤怒,对方又一次拿他丈夫的职位威胁,她恼怒地挂断电话。 后来,当面对需要交付的房贷账单时,让她惊惶的念头升起,“如果丈夫没那么多收入,他们拿什么来支出?“ 她一时无措,继而彷徨,就在那一次,她终于与心魔妥协。 钱馨笃定那个男人不敢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将两个家庭推入绝境。 可是,心魔却战胜了那个男人,不久后她丈夫收到这些照片,毫无意外,他们的家庭面临最大的危机。 她在最后一次挽回的努力失败后,痛苦之余,往手腕连割三刀。那晚,还在抢救的一缕生魂,不知道怎么会跌跌撞撞流落到了紫薇山那里。 自己经历过什么?整整五天,所有恐怖画面可能还残留在脑际深处,醒来却已被忘光。只知道那真是一场噩梦,真正噩梦。 钱馨只知道自己要忏悔,可以用她的一生。 醒来,见到丈夫陪伴着她度过了五天五夜,钱馨只有感动。她发誓再也不爱钱了,还提出要把自己姓改成丈夫的姓,以誓决心,当然这被丈夫劝阻了。 一个月后的一天深夜,钱馨突然醒来,有一种异样的力量在体内升腾,还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并支配着她,她起身悄悄离开了床和熟睡的丈夫,丈夫因为前段时间睡眠很差,依赖上了安眠药,睡得很熟。儿子也睡得很好,在另一个房间里,能听得到他的鼻息。 第(1/3)页